浅谈认识资本与服务资本的重要性

摘要: 本文为银河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刘立达先生在在鸿儒论道资本·财富管理的演讲节选NO.1 开场白今天想谈一谈认识资本、服务资本。这个话题是个什么概念呢？人类社会进步和制度创新是一个重要推动力量，其中 ...

本文为银河基金管理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刘立达先生在在鸿儒论道资本·财富管理的演讲节选

NO.1 开场白

今天想谈一谈认识资本、服务资本。这个话题是个什么概念呢？人类社会进步和制度创新是一个重要推动力量，其中一个重要的创新，就是创造了民众追求富裕的平等权利。在资本主义社会以前，是没有追求富裕的平等权利的，恰恰是大众追求富裕的热情，推动了人类社会进步的极其重要方面。对于民众追求富裕后的贫富差距问题的担忧早就有了。贫富差距在中国，也一直是一个很重要的话题和担忧。这里面谈到的资本的权利与义务，其中一个观点，如果是从稳定、可计量，尤其是损失及弥补的角度来定义资本，高收入者的剩余财富或者是高收入者个人财富才是最好的资本，优良的资本。优良的资本是极其宝贵的，到今天也是这样，培育民间资本、呵护民间资本，以专业的技能去服务民间资本，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加深对资本的认识。如果是对资本没有正确认识，不给资本一个应有的地位，可能后面的事情麻烦就大了。

NO.2 认识资本

应该说理解资本和资本主义已经是成为把握现在世界的一个关键，怎么认识到这个问题，否则我们对现在的世界是没法认识的很清楚和很本质。资本主义这个词比资本一词更新、更难定义，直到19世纪中叶才出现，当时是作为社会主义的反义词出现的。在过去的250年里人类财富急剧增长，与资本有极大关系，与聪明地把所积累的财富应用于新生产有关。资本主义是使用资本的一种方法，资本主义的这种财富积累方式，是在竞争环境下，为创造新财富而生的。

来自耶鲁公开课的定义，资本主义不是如亚当斯密之类的聪明人发明的，而是通过实践在失败中不断摸索而自然产生的。其历史上充满失败是一大特征，总结过去的经验教训是其发展的关键。资本主义的政治基础是封建特权的瓦解，细的我也不去讲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在此之前，民众没有追求富裕的平等权利和机会，只有在资本主义产生之后，普罗大众有了这样的平等机会和选择权利。另外一个资本主义是以大工业生产为特征，大量的工人就业，从而实现了自己的个人收入增长的机会。加深对资本的认识，就是从一些特征上去把握什么是资本。

第一，我们看到资本是积累特性或者是剩余本质。积累特性，它是剩余，只能产生于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生产力水平提高到一定程度之后才有资本。所以我们以前有一句话，“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实际上贫穷更产生不了资本主义。这是资本的一个积累，或者是剩余本质。

第二，个是生产性，它是用于新的生产的。比方说用于金字塔，或者是紫禁城建设，这样的财富实际上用于的是消费，不能称其为资本。当然后来随着旅游业的发展，这些历史遗迹都产生更大的收益，这是另一回事。

第三，资本有一个最小规模问题，资源只有增加到一定规模才成为资本，足够多使之能够有效配置，从而参与到现实活动竞争当中。要有规模，才能够成为资本。

第四，资本的本质，或者是说极重要的本质是承担风险和损失。能够用于生产经营活动的未必是资本，暂时上的消费让渡所致，要求刚性兑付的那些都不是资本。政府强力动员之下，民众让渡消费，甚至是让渡必要的消费形成的，也很难是资本。

第五，金融业发展可以加速资本形成，通过股票、债券等等金融的工具，可以加速资本的形成，这是一个观点。

第六，资本密集和劳动密集，这样的生产模式或者是情况，在世界过去几千年历史，大的趋势是资本密集型代替劳动密集型，这就是社会的进步。资本主义革命以前，也没有什么资本，没有多少资本，所以很难有资本密集型，后面这些话题都会谈到。

第七，资本是运动中的过程，涉及到后面的很多话题，所以持续经营。

第八，资本要是稳定的。今天拿来明天拿走这种是不行的，法律也有规定，资本要稳定。

第九，资本要可计量，只有可交易、有市场，才能够计量。比方说我们现在农民的土地，他只有承包权，农民的宅基地都不是资本，因为不可交易，不计量。本来农民应该很富有地，但是没有资本。

能够弥补损失，现代经济的一些重要特征是负债经营，而且杠杆率很高，资本和负债在形式上是一样的，是货币。重要区别就是能不能承担损失和风险。实际上资本，是按照承担风险的能力和大小来分配权利的，过去更多强调资本的剩余持有权，首先你要能够有损失，才有相应的权利，这就是权利的对等关系。

这里面说债务也可以，债务也有损失，债务和资本的重要区别，债务后边要有传导效应。资本为什么强调私人资本的重要性呢？自己的资本损失到此为止，自己承担。债务到进一步传导到后面一系列的社会关系，是很重要的因素。

NO.3 服务资本

对资本认识之后，应该说这些话题都是和目前现实情况紧密相连的问题。中国现在在一定的程度上我们传统文化当中和市场经济的一个矛盾，就是刚才在欧洲，我以前不知道欧洲也存在这种情况，我在自己的内容讨论的时候说过这个观点，市场是自由公平主体之间的自由交换，平等是最重要的，不可以有远近亲疏，但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恰恰是要分远近亲疏的。其中一个重要一句话，很久了，很遥远了，就是忠孝不能两全。实际上忠是天下事，是皇帝事，是公事。孝的概念就是要私，如果你做官了，你的兄弟不照顾，你还是人吗？是畜生，如果在买卖当中，兄弟都收一样的钱，你还是人吗？这个变化，是要有的，越来越市场化，越来越货币化，越来越公平的交易。

这个文化也有另一个角度对经济有利的。比方说，现在探讨中国能不能持续发展，这种发展能不能持续，至少经济稳定要持续。我个人说过一个非常有利的，发展动力的延续性，什么意思？比方说如果是在纯粹的自由市场经济情况下，人和人关系非常平等，是非常淡的，非常清晰的，彼此的义务也是清晰的。但中国不是，中国已经很多人不用奋斗了，但是为了孩子和子孙仍然要奋斗，在我们周围都可以看到很多这样的例子，包括农民工，为了子女的教育和幸福，这就是传统里面相对好的一面。甚至是说自己已经衣食无忧的，但是上面还要保障他的父母也必须过上这样的生活，下面他的子孙也要保障过上他这样的生活。很多人在努力的延续和持续，与此有关。

结合刚才谈到的资本问题，贫富差距，只有形成了富人，他们有了更多的剩余，才有更充足的资本，或者是更高效、优质的资本，否则的话至少不是一个高效的资本。

资本是一个运动的过程，只有在不断的运动，不停息的运动过程当中才能发挥作用。另一个角度来说，采用内部复式和精细核算的方式，从微观主体上，这是韦伯的一个重要观点，企业家采用内部复式而且精细核算的。所以讲过，资本家是拿未来做赌注的，资本家相信未来。资本主义的本质，也是一心一意追求未来财富和财产。另一个话题，我们都知道，西方会计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假设，就是持续经营假设，如果离开这个持续经营假设，很多的原则规则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们恰恰要解决的是一个企业持续经营的问题，这个长不是一个企业要持续多久，更重要的是企业家你思考问题，你的措施是否是长久的，这才是问题本质。

另外一个投机的问题。金融衍生产品，实际上一定程度上能够解决不确定性，从而实现持续的问题。

投机的经济角色，这个也是大约在20年前，曾经发表过的一篇小文章，题目就是论投机的经济角色。这个投机，按照韦伯的观点自从财产可以自由流通的证券来代表，这个时候开始投机就很重要。早期的投机都是和危机联系在一起的，不是好事。但是这里面从韦伯的观点来看投机比较深刻的，1830年不应该是投机事件，他列的投机是什么？包括密西西比风潮、南海风潮，这两件事情，的都是和当时的贸易垄断权相联系。包括我们这种炒大蒜都能炒得那么高的，那种不是投机，投机是有机会才是叫投机，那种是纯粹的赌博或者是搏杀。投机有它重要的意义在里面，有它合理的成分在里面，推动的是一个进步。

投机不确定的转让和持续经营理念。人类历史上一直追求的一个重要目标，就是追求确定性，算命等等，都是想知道未来。有一部电影有一句台词非常经典，当你知道了未来，也就是不具备未来，因为不确定是未来的重要或者是核心的概念。

确定性，比如说天气，人们改变不了天气，但是人们去发展天气预报，预测天气，至少追求这样的一个确定性。

投机实际上是不确定性很高的一种活动。曾经有一本教科书曾经讲过这个观点，投资本身也是有不确定性，如果是确定性高于50%就算是投资了，如果是低于50%就算是投机了，这个话是不是科学另说。

投机在什么情况下呢？投资是在不可预测的情况下投机，有必要，这时候投机才可以产生。技术革命打破旧的计算和理念，新经济泡沫，以及新的政治、商业格局等等，都是能产生投机的。

比方说煤铁，工业革命的时候，原来有机物的固有特性就这么多，煤铁的技术发明与使用，使工业不再依附狩猎和植物的生长。当时煤铁技术，炼铁一开始是用木材的，木材伐的已经是成本越来越上升，已经越来越少了。铁也不完全依赖于自然，当时量是足够大的。但是现在是信息技术，又完全改变了。在原来预测不发挥作用的时候，就容易产生投机了。

我们新经济泡沫，在这个信息时代，知识和信息，在固定的意义上是非稀缺的，一个信息我卖给你后仍然有，不减少，非稀缺的。而且比方说一些，这是产品，比方说生产一个软件，生产成本非常高，但它卖的时候，只在网上发，连拷贝都不需要，边际成本趋0的。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新的经济业态或者是经济模式出现的时候，原来的估值和预测方式和理论，可能失效了，这时候很容易产生投机的，也就是新经济泡沫。当然关于这个也有很多，泡沫的合理性，比如说一个新经济，因此得到了大量的低价成本，推动了科技创新和进步等等。

这里面我想说的投机的经济角色，比方说衍生金融产品，其实它是把不确定性剥离出来出售出去。持续经营理念和持续经营里面是合算的，我今年生产多少产品，价格一定卖这么多，我有多少的收入，已经固定下来，我那边偿还多少债务，新投资多少，烧多少机器，一套精细的内部核算东西，所以追求确定性，不追求暴涨暴跌，不贪婪追求过多。

金融衍生产品，国有企业现在是不允许的，现在很多都禁止了，实际上我们说金融服务实体经济，怎么服务？仅仅是贷款服务吗？只要给实体经济做贷款就是支持实体经济吗？更多更主要的是在金融技术和金融服务上解决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问题。

衍生金融产品是很重要的，但是购买不确定性的人具有更大的投机性。

后面会谈到，为什么划分资本？要划分资本、区分资本，有的资本是适合于做这样的事情的，发挥杠杆作用的，适合于做投机性的劳动。

最近比较热门的，脱欧的事情。这个涉及到资本的全球化，原来谈资本肯定有一个资本全球化的问题。全球化这个书本有很多了，背后的原理等等，比方说技术上，是通讯、交通支撑的等等这些。

我这里想说的一个话题，就是对等代价的原则。全球化的过程中，必然意味着主权国家一定程度或者是某些方面，放弃一定的主权，必然付出代价。还有一个，到什么程度？全球化到什么程度？现在提经济全球化，后面一体化是另一个概念，可能受一些政策协调、决策机制等等。但是全球化未来是不是就是全球村？这个东西是有限度的，也是很有意思的话题，我表述单位划分问题。

在中国古人曾经论述过这个问题，说天下大器也，群生重蓄也。器大不可以独理，蓄重不可以自守，所以画野分疆。画野分疆结果，所以利建侯也。以利建侯弊端之一就是尾大不掉。什么概念？中国这样的国家，你看看，实际上中国在秦朝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开始郡县制结束分封，后来分封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往往秦朝的时候是在边疆地区藩王。边远差异化很大，朝廷没有办法管理，所以分封诸侯，同时给你更大的权利和责任，你来管。

随着现在的发展，现在中国可能不存在这个问题，为什么？在一国之内，现在交通通讯的手段，完全足以远距离的控制和远距离的管理都是足够的。所以责任单位的划分，比如说全球化，各个国家，我个人的观点，在相当长时期内，主权国家仍然存在，作为一个责任主体，仍然要长期存在下去，是必要的。在这个过程中，区域的一体化，就是欧盟，在这个过程中，拉锯，前后的转变，都是正常的现象。

国有企业，这个图是来自于经济学家的，数据是引用的。有几种，ROA的水平，可以看到国有企业是远远低于非国有的。国企里面有几个大的问题，其中一个合格代理人，有一些实在的问题，我不去说到底是能不能解决。总来说，这个问题是存在的。比方说淡马锡模式，淡马锡模式在新加坡可以，在中国很难。为什么？只有一个淡马锡，可以招全球最优秀的代理人，在中国有多少的国企？能不能招到那么多完全值得信任的这一拨代理人？如果不值得信任怎么授权，不授权怎么分配责任、追究责任？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持续经营问题、短期目标等等都不去讲。

还有一个问题，国企和民企之间不公平，国企占有了更多的资源等等。实际上国企占有的资源，它也没有独立的地位。比方说巡视，另一套规则使国有企业的合规要求更严，市场营销，有一些必要的，最典型月饼，月饼节送月饼在民企是可以的，但是在国企是不行。但是参与一线企业的竞争是一样的。

刚才讲过，富有者，或者是高收入者的剩余是最优良的资本。这个预测是2010-2020年，这个比例还相当之高的，也就是说从资本的来源上，是充足的。兴业银行和BCG最新出的一个报告，因为BCG我长期跟踪他们的报告，在这领域里面他们应该是权威：财富增长。实际上到2015-2020年，私人可投资产，13-15年的时候，复合增长率25%，15-20年15%，增长率有一点下降，但是规模仍然是极其巨大的。这些都是规模，非常之大。

下面财富里储蓄占比将进一步的下滑，这个数据采用2015年的数据，是有特殊性的。大家知道，2015年股票的占比其高的一年。这些数据背景可以知道它是很局限的。

这一个实际上在国际领先银行，他们在这一方面，在私人业务里面呈现出的收益稳定贡献率逐渐上升。

私人银行的客户财富来源，是以创办实业公司获利为主，逐渐向投资金融市场获利引流。这个都是指中国市场。为什么和话题有关系？实际上我们现在，来自于企业创办实业公司的资本，不仅是在质量上，在道德上也是最佳的，这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情。在美国看到大量的资本，数据支持都来自于实业的。欧洲的可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来自于继承更多一些。另一个这些有向金融市场过渡、引流的这样的趋势和现象，也就是说下一步这些人，有资产经营化和需要财富管理的趋势，完全支持这样一个话题。

再一个是私人客户投资，由现金管理固定收益类，产品向二级市场，信托、PC、VC等多元拓展。因为这些，刚才讲过了，是最优良的资本，把他们引导到创业、创新上去是最佳的状态，这个趋势可能性是存在的。

这个可投资产3000万的高净值，愿意寻求收益率稍高的铁饼，这也是一个非常可喜的现象，也是金融服务上一个很好的机会。

股票、信托，已经成为重要的关注领域，我仍然说2015年的，还提到私募类基金，可能近期成为新兴热点，这是2015年的局限性，当时的年度有特殊性。

还有这个调查，超高净值客户，对于产品风险容忍度强得多，更强。这也是我一再在这个主题里面宣扬的，要把这一部分的资本引入到承担更多风险的投资上去。这才是形成一个最佳的格局和模式。

这一个也是支持这样的观点，投资者转为更为激进的投资理念，不是更趋保守的。3000万以上的高净值产品增值服务是更受青睐。这个也是对服务业，对财富管理业这方面应该把握的一个特征。

刚才也谈到这个，子女、家产分配和生活教育社会，是私人银行最关注的话题。在中国传统文化里面，子女一直是极重要的因素，不仅仅是高净值群体，不仅仅是私人客户。

私人银行客户，来自于净利润10.1%，但是花费的资本是1.1%，然后创造的价值21.7%，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回报率是最高的。这个指标，不仅仅是一个资本效率的问题，是资本金融风险调整的效率，应该是越来越多人倡导和提倡使用的指标。

我们看到从客户划分来说，大众客户占了88%，富裕客户占12%，高净值客户占1%，从客户来说，从数量来说，1%的数量，但是资产占了18%，利润占了29%。从业界来说，竞争这块业务，应该是做这样的规划的。

NO.4 最后

第一，服务于资本、划分资本，怎么更好的划分资本。大众的暂时让渡资金不是剩余，不是剩余就算不上资本。你把它作为资本的用途，就是错配，就是一定要出现一系列的问题。作为大众本身，大众更多的不要去追求不对称收益。为什么多人受骗？其实我觉得这里面有几个因素，其中一个不透明权导致了不确定性，使市场上确实有人得到不对称的收益。比方说有一个项目，大家都在争，因为到底谁能争到不一定，这里面不确定非常高。有的人一旦拿到，确实收益率就相当之高，确实有条件支付高的回报，这种情况是存在的，完全不存在，老百姓也没那么傻的。

第二个流动性管理差一些，为什么呢？危机，整个社会的流动性管理，金融业流动提供的能够相对差一点，所以使一些企业经常会出现一些流动性危机，这个时候一定会用高额的回报去吸收资本，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

划分资本，这是大众暂时让渡的资金，不是剩余的，这件事作为大众本身，不要去试图追求不对称或者是相对高收益。另外众多的少量剩余有没有？有，比方说中产阶级，或者是消费者，他们有一定的剩余。这种剩余通过金融工具可以转换为资本。比方说流动性提高，你买了股票就是资产，我可以卖掉，我可以随时出来。但是可能有流动性的问题，这种如果发生了损失，会影响到消费，或者是消费升级，后面是有一系列影响的。

大于50%的较大剩余，是最佳资本。这一部分的资本应该引导到创新以及投机上去，投机是购买不确定性，让大量的负债和有确定性的用途，在确定性下发挥很快的作用。

政府加杠杆的问题，这个事情，背后也是，说起来话题也是非常长，不去讲确实应该是政府加杠杆，从而换取企业减杠杆。政府加杠杆不是说去投资，西方和美国在哪段时间也是大量的去借债，借债是用于解决社会问题，解决人们的后顾之忧，而使大众的钱能解放出来用于去投资。

另外一个真正的负债是有偿还信息，是敢于负债。比方说货币美元，货币的国际化实际上是负债，美元国际化之后，你拿到我的美元，实际上是相当于他拿了你的资源，这实际上是相当于一个负债经营。如果相信他的经营效率更高，若干年内你再找它买回的时候，这个时候它生产效率更高了，一定是有利。所以只有更高的生产效率，货币才应该是坚挺的，才应该是国际化的，能够支撑这个国际化，这是取决于一个国家的信心。

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企业要成为企业，资本的逻辑发挥作用。当你快发生资不抵债的时候就要发生重组和倒闭，这样债券和债务是不受影响的，资本是有风险承担能力去做的，一旦债务违约，引起的影响是连锁的。这个是目前非常核心的问题，下一步的改革，包括前面所谓的供给侧，都是在市场化改革当中必然的一个目标，下一步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恐怕是一个重要信号。